这马一天得多耕二亩田地。”

    沈清棠:“……”

    什么情况?

    谁到他们谷中来春游来了?!

    马车车辕上还有一个眉飞色舞的少年郎。

    少年英姿飒爽,笑容比天上的太阳还灿烂。

    他豪放的蹲在车辕上,对着赵煜他们道:“看小爷我多够义气?!听说你们想我,我不但拖着重伤之躯,日夜奔波来找你们,还给你们带了礼物。”

    他伸手指了指后面几辆车,“吃的用的,小爷我备齐了。别说住三两个月,就是住个三两年都够?!”

    赵煜一脸牙疼,“秦……爷,您要不先看看这是哪儿?”

    不止赵煜,其他人也都满脸一言难尽

    一堆穷鬼里突然冒出个富人。

    说好的是逃兵,这特么哪是逃兵?

    这特么像是富家公子出门打猎。

    还是带随身婢女伺候那种。

    这位爷倒是没带婢女,但带了不少家仆。

    季十七木着一张脸,仰头望天,觉得生无可恋。

    该怎么跟爹说他能有这样一个“朋友”?

    该怎么跟沈家说,这就是他找来的“裁缝”?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沈清棠脆声开口,打断了那位公子爷的喋喋不休。

    公子爷一转头,看见几张陌生的脸望着他也是一脸懵,比沈清棠还诧异,问赵煜:“这谷中怎么还有外人?”

    赵煜:“……”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其余人也齐齐假装忙碌来掩饰尴尬。

    “有没有可能……”沈清棠温声道,“你才是那个外人?”

    什么叫鸠占鹊巢、喧宾夺主、贼喊捉贼?

    这位干的事全是。

    “怎么会,这是我们……”公子爷下意识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