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什么情况?”

    向春雨瞥见秦征一身泥污,脸上青紫,“哼!”了声,幸灾乐祸:“你活该!谁让你招呼不打一声就进谷?”

    孙五爷一边给秦征找药一边道:“少将军,下午季十七他们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你怎么还半夜往沈家来?”

    真是挺欠的。

    秦征接连被说,心虚地摸了摸鼻尖,视线游移,  小声反驳:“我不是好奇嘛?!”

    向春雨依旧嘴毒:“好奇心害死猫!下次被王爷打你别哭!”

    “说起你们王爷。”秦征伸手欲接孙五爷手中的药,“我以前也见过他犯病,可从来不会像这次一样就像不认识我一样……不对,他似乎也认识我,就是六亲不认。”

    孙五爷摇摇头避开秦征的手,“这里没铜镜,你看不见,我给你上药吧!”

    秦征也不推辞拉过把椅子,挨着门边坐下。

    说归说,闹归闹,向婆婆虽是长辈也还是妇人,他要避嫌。

    事实上要早知道向婆婆和孙五爷在一起住,他就不来了。

    “因为王爷中蛊了。”向春雨给秦征解惑。

    秦征一下跳了起来,“中蛊?怎么中蛊?中的什么蛊?”

    他跳的太突然,孙五爷没防备,被他撞的手偏了偏,手中棉签差点戳到秦征眼睛。

    棉签还是沈清棠给他出的点子。

    确实干净卫生还方便上药。

    秦征顾不上自己的眼,也收了一身纨绔之气,神色肃穆,大有向春雨给个名字他就能去杀人的架势。

    向春雨摇头,“怎么中的蛊不知道,我只知道王爷中的蛊名为‘惑’,是蛊中少见的极品,能惑人心魄,这种蛊一般是用来控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