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浪费郑老伯一片心意。

    秦征和季宴时不一样,是个喜欢热闹的人。

    院子外,他站得最高最显眼。

    钱越往秦征的方向看了眼,愁眉苦脸的应下,“我尽量。”

    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他承受大人物的“勾心斗角”?

    李素问也跟到了郑老伯家,一起劝郑老伯。

    郑老伯态度很坚定,就是要赶季十七走。

    问原因,也不说。

    郑婆婆和崔晓云也不肯说。

    季十七则坚定的跪在地上,不辩解也不走。

    沈清柯站在自家院子里看着隔壁。

    换以前他应该是第一个冲出去劝的,这会儿只是看着没动弹。

    见沈清棠回来,转身一起往露台走,问她,“跟你有关?”

    沈清棠摸摸鼻尖,“似乎、大概、好像是吧?”

    “新来的有问题?”

    “嗯?”沈清棠故作茫然,眨眼,“什么问题?”

    沈清柯斜睨了沈清棠眼,拉了把椅子坐在露台上的小桌前,“沈清棠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啧!

    都连名带姓喊她了呢!

    这是生气了。

    沈清棠撇撇嘴,说实话,“早晨我去找秦征……就是那个新来的,他故作要打我来挑衅季宴时。结果被田里干活的郑老伯看见了,郑老伯以为他要打我,这不要轰郑凌川他们走?”

    “他们到底是什么来路?”沈清柯皱眉,“清棠,留这些不明身份的人在谷中对我们没好处。”

    见沈清棠跟郑凌川的战友说了两句话就回来,便知道她要留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