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小心眼不容人。
郑凌川带回来的战友,哪个不是刀口舔过血的?如今他们又来这么多人,山谷里天天进进出出这么多人,哪还有秘密可言?
若是被官府查到咱们在这里占地盖房子、开荒种田。”
沈清柯指着不远处的新开垦出来的田地,“能罚到咱们倾家荡产!”
沈清棠也怕这个,没说话。
以前还好,季十七他们本分,不乱出谷不会给谷里惹事。
秦征这人可不是个安分的,而且行为举止特别骚包,真不好说会不会给沈家带来麻烦。
她早晨找秦征本意是想聊这事,可秦征这个王八蛋反复试探她试探季宴时,哪肯好好跟她谈?!
沈清柯见沈清棠这样,坚定了心中的猜测,“郑凌川他们都不是逃兵?你早知道?”
“不算很早吧?”沈清棠心虚摇。
也就是他们一进谷知道的。
“秦征带人进谷你也知道?”
“这个……知道一半?”
“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什么叫知道一半?”沈清柯皱眉。
沈清棠也拖了把椅子坐在沈清柯身边,犯错的又不是她,凭什么罚站?!
“知道是说我和娘让郑凌川叫人进谷的。娘想给大家做衣服,我不想娘累着就找借口想让郑凌川叫他们自己的人进谷做衣服。
但不知道会进来这么一个……一群人。郑凌川自己也没想到,应当是他们沟通出了岔子。”
“先不说他们沟通出不出岔子,沈清棠,你是不是安逸日子过久了?当初要留孙五爷时,你极力反对。郑老伯一家进谷,你觉得不妥,各种不情愿。
怎得如今心这么大?放任这么多别有目的的人在谷里,竟然还敢让他们叫人进谷?还是说……”
沈清柯看着沈清棠的眼睛,“你信任他们远超当初的郑老伯一家?为什么?郑凌川他们进谷又是要做什么?
难道他是赝品?不是郑老伯的亲儿子?”
沈清棠抿唇,纠结着该告诉二哥多少,不是她想替季宴时他们保密,主要不想家里人跟季十七他们有过多牵扯。
自古以来,不变的道理:知道的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