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想,似乎又不意外。

    她轻拍沈清紫的背,没说话。

    这时候,任何安慰都是徒劳。

    好一会儿,沈清紫才渐渐平复下来。

    沈清棠问出心中困惑:“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自问没得罪过王员外,也没得罪过县令夫人。她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

    说完想起套圈的事,又找补了一句,“就算跟王员外之间有点过节,我也已经跟他做了交易达成和解。”

    沈清紫摇头,欲言又止。

    沈清棠心头一跳,隐隐有不好的想法,一脸慷慨赴死的表情:“你说就行,我能接受。”

    沈清紫看着沈清棠,脸上的表情说不清同情多还是羡慕多,“县令夫人就是嫉妒你。她嫉妒你能得到王员外的……”

    她实在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沈清棠的脸青了白,白了青。

    半晌,她重重“呸!”了声,“晦气!”

    突然觉得秦征和他的一万兵,跟王员外比实在不算什么事。

    最多就是把容身的山谷让给出来。

    王员外和县令夫人是让她恶心。

    比吃了苍蝇还让人难受。

    沈清紫见沈清棠这样,不由失笑,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只是唇才扬起,又换成一脸担忧,“她跟我们不一样。我们……包括王夫人在内对王之敬是又恨又怕。

    王之敬加诸在我们身上的折磨,是我们恐惧和憎恶的事。

    县令夫人不一样,她……乐在其中。

    她十分迷恋、崇拜王之敬,觉得王之敬就是她的天。甚至把王之敬看的比她的命还重要。

    而王员外现在相中你,她怀恨在心才来找你麻烦。前几日你看见的就是她因此被王员外重罚,最近在养伤。等伤好了怕是还会来你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