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过大,差点晃到自己的脖子。

    铃铛线没有损毁的痕迹。

    沈清棠低头看自己的手。

    铃铛线依然绕在手腕上。

    她睡觉沉到这地步?

    沈清棠狐疑地解下手中的线,有些愤愤。

    人家抱着孩子一顿折腾加出门自己都不醒,要这铃铛什么用?

    糖糖可不是个安分的,醒了一定要叽叽喳喳的吵。

    她都没听见。

    沈清棠把铃铛线拆了下来,想着等进城再买略大一点儿的铃铛换上。

    见天色不早,匆匆吃了点儿东西进城。

    今日她还得见一波重要的客人。

    没等出谷,就看见躲了她几日的秦征冒了出来。

    “沈姑娘,早啊!要进城吗?真巧,我也是,咱们一起?”

    沈清棠想也不想就拒绝:“不顺路。”

    她今日有事,不想跟他耍嘴皮子。

    秦征:“……”

    能不能找个合理点儿的借口。

    进城还有其他路吗?

    秦征厚着脸皮跟上,“顺路顺路。我就想去书局拜访下咱哥。上次聊天聊的有些激动,说了些口不择言的话。

    我想着买点礼物去跟咱哥赔个不是,要不,你帮着参谋参谋?”

    “那是我哥不是你哥!”沈清棠强调。

    “都一样都一样。我打小就想要个哥哥。沈兄跟我颇有缘分,我愿意敬他为异姓兄长。”

    沈清棠:“……”

    我听你在这里扯!

    睡饱的沈清棠难得心情好,实在不想搭理秦征。

    由着他在耳边叨叨。

    沈清棠不在乎,有人不接受。

    秦征被季宴时掀下马车。

    如今他们鸟枪换炮,进出谷都是赶车。

    车马自然是秦征的。

    秦征也想起来这点儿,一边追车一边骂季宴时是白眼狼,坐他的车还扔他的人。

    秦征轻功也不赖,几个起落就追上车。

    沈清棠不想让他坏了心情,主动开口:“秦征,你们家应该算是大户人家吧?”

    “啊?”秦征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