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他连连后退数步,等站稳后,抬头看见了他的行乐房。

    令女人们恐惧的刑房,在他眼里只是行乐房。

    王员外的眯缝眼在看见熟悉的行乐房后,小眼睛难得睁大了不少。

    嘴巴张的更大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的极乐房少了一堵墙。

    沿街的那堵墙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塌了。

    此刻行乐房里挤满了人。

    站在最前头,被王夫人捂着嘴还在不停挣扎的是县令夫人。

    就是她刚才挣脱王夫人的束缚,一脚踹倒了屏风。

    屏风是几块拼接的,她踹倒的恰好是王员外站立的一半。

    此刻目眦欲裂地瞪着王员外,满脸都是泪。

    县令面无表情地站在她们身旁一步远的位置,只有一双望着王员外的眼睛,露出他心中的恨。

    陈小公子扶着一位头发发白的老人站在县令旁边。

    甚至略略靠前一些。

    再后面都是北川数的上名号的达官贵人。

    王员外的行乐房并不小,却挤得满满当当。

    外面街上人更多。

    本来少有人过的胡同此刻满是看热闹的百姓。

    王夫人见事已至此,松开对孙念秋的钳制。

    孙念秋疯了一样朝沈清棠扑过来,“都是你这个小贱人勾引主君!从见你第一眼我就知道留着你定是个祸患?”

    沈清棠:“……”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把你当玩物和弃子的是王之敬!你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