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问再也笑不出来,脸白如纸,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沈屿之皱眉问出关键,“就算你今日得罪县令,也是中午才发生的事,他怎么会提前派衙役出来搜山?恐怕他早就打咱们家的主意了吧?”

    沈清柯坐在沈清棠对面,从冰鉴里拿出一块西瓜咬了一口,“我和爹想法一样。这些时日,我在书局也听了不少北川的事。

    上次参加考试时,我便觉得县令心机深沉。

    这段时日,也刻意留意有关县令的闲言碎语。

    前不久我还听书院某个学子提起了一桩他的风流韵事。”

    据说县令在考中进士之前,曾经在西凉府寄住过一段时日。

    因此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府尹的小女儿,并且两个人互生情愫。

    只是彼时县令还只是个籍籍无名的穷书生,想娶府尹的女儿无异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县令便立誓,等自己高中后就回来娶府尹千金。

    但是等他金榜题名时,府尹千金已经嫁作人妻。

    据说当时县令在二甲榜单上面排名比较靠前。

    除了状元、榜眼、探花这三位一甲,排在县令前头的不过两三人。

    按理说即使被派到地方上当一地父母官也不该是如此偏远、苦寒的边陲小城。

    而且是他自己点名要来的北川。

    沈清棠没说话,静静地听着,还伸手掂了一串冰葡萄在手里,边吃边听。

    在古代还是夏季好过,热是热了点儿,但是能吃到新鲜水果。

    沈屿之和李素问也在听,不过他们无心吃东西,只端着碗水时不时喝一点儿。

    只有季宴时,事不关己的和两个孩子玩。

    糖糖和果果两个小家伙如今翻身翻的越来越顺畅。

    若是把他们放在床上,必须得有人在一旁看着,要不然真能从床上滚下来。

    若是用手抵住糖糖的小脚,给她借一点劲儿,她甚至能往前蹿两下,好似会爬一样。

    沈清柯接过李素问递过来的茶碗,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接着道:“那书生说,县令是为了府尹千金才来北川的。

    还说他跟府尹千金一直有往来,并且两个人还生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