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不贪图女色,又何至于被人下蛊?

    坐在沈清棠斜对面的秦征看见她脸上的鄙夷,忍不住开口为季宴时辩驳:“我这兄弟素来不近女色!”

    沈清棠斜挑眉,“不近女色被下了无双蛊?”

    秦征:“……”

    这是个好问题,他也想知道。

    不,他不敢知道。

    向春雨忙道:“我只是说最初下蛊是这样。那位圣女都离世上百年了,她的子孙后代可能培育出了更厉害的蛊。

    但,万变不离其宗。

    这蛊怎么变都是以控制人心为目的。”

    至于怎么中的蛊,控蛊方是谁都只有季宴时知晓。

    沈清棠点头,起身就走。

    秦征问她:“你去哪儿?”

    “打道回府。”

    众人:“……”

    向春雨忙跟着起身拉住沈清棠,“你别生气!我只是说以前无双蛊下蛊的方式是那啥。现在应当不是了。”

    沈清棠从向春雨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淡淡道:“我没生气。”

    向春雨:“……”

    要不,你照照镜子?

    她硬是把这句说出来会更激怒沈清棠的话咽了回去,换了话题,“清棠,别看咱们来的一路上顺风顺水。实际上是我们花费了大量的人力财力才找到族老。

    这一路上你看见的是这些人,你看不见的还有更多多的人在为我们保驾护航,抹去我们踪迹。

    季宴时他对很多人来说真的很重要,哪怕对你们也很重要。

    只有他活着北川的老百姓才有好日子过。就算冲着这一点,你也不能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