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心说他们会吃还是说他们没良心不管季宴时死活?!
沈清棠认为是前者,她接茬道:“族老,你有没有觉得还缺点什么?”
“嗯?”族老看向沈清棠,“我觉得足够了!没什么缺的。”
茫然的目光中带着警惕。
就这丫头的吃法,他这一亩地撑不了几天,可经不起她惦记。
“有肉不得有酒?白肉当然跟白酒最配!”
族老很想回一句“山羊大都是瘦肉怎么就白肉了?”话到嘴边变成:“你说的对!等着,我去给你们拿酒来!”
秦征望着族老的背影小声嘀咕:“他不会在酒里下毒吧?”
向春雨不屑地送秦征一对白眼,“想什么美事?南疆蛊族,最喜欢的是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想要见血封喉的毒药?你想的挺美!”
秦征:“……”
不是,什么时候被毒死还能叫美事了?
向春雨见秦征不以为然,压低声音警告:“你们几个都清醒一点儿!不要以为他今日像个普通的小老头,就真以为他很好说话。
我师父当年都差点死在他手里!
他这种人最是亦正亦邪,心情好的时候,可以拿出美酒跟你把酒言欢。若是心情不好……呵!你们从此就没有以后了。
是人是鬼全在他一念之间。若真让你们做鬼都是好的,就怕让你们不人不鬼。”
秦征和沈清棠都齐齐肃正了脸色。
尤其是沈清棠,把为数不多的敬畏心找了出来。
如向春雨所说,族老是个“性情中人”,不知道从哪儿挖出来的酒一闻就知道是陈年老酒。
还是好酒。
族老把酒坛递给秦征,一人倒了一碗酒。
沈清棠还在哺乳期,不能喝酒。
季十七特别有眼力见的把烤好的肉串撒了最后一层孜然,分发给大家。
两个小家伙年纪小,精力有限,这会儿哈欠一个接着一个。
沈清棠便先起身把孩子送回房间睡觉。
向春雨主动跟过来帮她。
双胞胎,一个人带,会很累。
两个小家伙睡觉前也有一套比较繁琐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