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征这个人吧有点欠。

    属于你给他三分颜色他就能开染坊。

    若是沈清棠口头领情,这一路她就别想安生了。

    芝麻大点儿的事也会被秦征拿出来索要“报恩”礼。

    当然,他也不是真的要人报恩,单纯就……嘴欠或者想偷懒找人干他那份活。

    “怎么会?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那种人吗?”

    “是!”沈清棠趁机截断秦征后面未出口的话。

    秦征:“……”

    憋了会儿,啐了口,“你这女人一点儿都不可爱!”

    主要不好骗。

    太鬼了!

    想他在京城时,将军府里大都是女眷,上至七十岁太奶,下至刚会走路的小侄女,哪个不被他哄的心花怒放?!

    到沈清棠这里怎么就不好使了呢?!

    秦征皱眉,百思不得其解。

    沈清棠也百思不得其解,问秦征:“你们为什么都这么怕跟季宴时接触?给他洗个澡而已,至于如临大敌?连逃命都用上了。”

    “谁逃命了?”秦征不承认。

    沈清棠笑而不语。

    秦征:“……”

    他神秘兮兮的凑近沈清棠,鼻尖几乎要碰上沈清棠的耳朵。

    沈清棠单手抱着娃,腾出一只手,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脸,“下山的路上就咱俩,你有话好好说!我耳朵不背,能听见。”

    秦征大概没少吃季宴时给他的苦,闻言还是左瞧右看,典型的做贼心虚。

    半晌才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开口:“昨晚,你是不是上季宴时的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