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池茵听了郑乐山这般说法,忍不住就夸了一句:“兄台果然是个有大义之人,只是这科考不公,人人皆知啊!就像当初那位郑士鸣兄台,他口口声声说有人盗用了他的考卷,这么大的事,居然也没有人想着去调查一番,也是荒谬。”
“说得是。”赫连川点头:“考卷不公开,也没有人知道前三甲写的是什么文章,若是他能默写出来当初在考场上所写的文章,自然就能证明他的说法。
不过这官场上人脉关系复杂,谁也犯不着为一个考生得罪这么多同僚,没有愿意替他出头也是正常。”
“可不就是吗!官官相护啊!”郑乐山说:“我可不就劝过他了,我说你这闹也没用,你一个小小的考生,在这帝都连个靠山都没有,谁会搭理你,你跑到考场闹事,最后只会给自己惹一身麻烦。”
“哼,郑乐山,亏得你是士鸣兄的同乡呢,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