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邹大哥,我叫赵宇,是新来的拆迁办副主任,专门解决你的房子问题,你有什么诉求,都可以跟我讲……”
赵宇一边说,一边缓慢地向前移动。
“我的诉求说了无数遍了,就是不能拆我的房子!”
一说到房子,邹振业情绪又开始激动,不自觉地握紧了手里的猎枪。
“邹大哥,我会向文物局申请重新鉴定你的房子。只要你的房子被鉴定为文物,就不会被拆除。具体事情,我们坐下来聊聊行吗?”
赵宇已经走到了二层小楼外的壕沟处,仰着头和邹振业商量。
邹振业犹豫了一会,最终下定了决心,开门把赵宇让了进来。
青石的地面,古朴的石井。
院子不大,但被邹振业收拾的干干净净。
邹振业提枪上了二楼,赵宇紧跟在后面。
二楼阳台上,摆着一张简陋的木床,床上放着被子。
黑不溜秋,散发出阵阵臭味。
看来邹振业平时就住在这里,随时监视下面的一举一动。
邹振业倚着栏杆,很警惕地瞅向拆迁队的方向。
赵宇递给他一支烟,帮他点着,“邹大哥,你是哪年的兵?”
邹振业猛吸了几口烟,自豪地说道:“八六年的兵,打过越南!”
赵宇肃然起敬,“您是前辈!我三年前参军,在藏南服役,打过敌人!”
“你参加了当年的那场冲突?!”邹振业瞪大眼睛,满眼放光。
赵宇沉重地点点头,“牺牲了好几个战友,打死了对方二十几个人。”
邹振业双拳使劲一挥,苍老的脸上绽放出兴奋的神色。
“干得好!敢欺负我们中国人,就必须付出惨重的代价。当年越南侵犯,我们也是迎头痛击!”
邹振业想起了当年的对越作战,神情激愤。
两个人找到了共同话题,越聊越投机。
“邹大哥,作为战友,我得劝你一句。暴力对抗政府,是没有好结果的,你已经触犯法律了。还有,你得为孩子考虑吧,你要是被判了刑,孩子的前途可就全毁了……”
趁着热乎劲,赵宇苦口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