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帝国带来劳动力上的负担,反而可以创造额外的粮食产出,对于粮食比较贫乏的乌萨斯东部来说,无疑是一个利好消息。
甚至于,德雷克最后,都给如今的乌萨斯皇帝,费奥尔多,说了一些‘惊世骇俗’之言。
德雷克直接和费奥尔多指出了,当年由先帝制定的,对感染者的抓捕和约束法案,在当下的时代当中,已经不止是‘苛政’那么简单了,而是一个纯粹的‘错误’。
德雷克认为,这条政策的初衷,就从来不是为了给感染者定上什么‘血统’或是地位的枷锁,将他们变为纯粹的、低贱且任人宰割的奴隶。
这条政策的目的,本该是为了约束感染者的流动,阻止矿石病的扩散,同时以较为强势的方式,‘镇压’矿石病本身给感染者带来的恐慌情绪,防止他们因感染的原因自暴自弃、危害社会。
同时,强迫他们继续从事于社会劳动,也能有效减少感染者的流窜,维护社会秩序。
但是,在执行的过程中,这条政策却是彻彻底底地变了味道。
感染者的‘天生罪名’,可以说是给了每一个乌萨斯人一柄合法伤人的利刃——‘只要是感染者,我对他做什么都是对的,至于我迫害的人是不是感染者,只要他的尸体是感染者的尸体,不就行了?’
同时,感染者低贱的法律地位,也直接使得他们成为了社会上的合法奴隶,成为了彻彻底底的‘廉价劳动力’。
感染者,被直接物化成为了可以肆意被人交换、消耗的‘自然资源’。
当然,德雷克的言辞是要更激烈一些的,他甚至没有用廉价劳动力来称呼乌萨斯律法中的感染者,直接用了‘一次性血肉消耗品’来指代律法中的感染者。
对于‘仁善’的费奥尔多陛下而言,这个词汇,相当的刺眼。
话锋一转,德雷克指出,不管感染者如何危险,如何低贱,从本质上来讲,他们都是‘乌萨斯人’。
当然,德雷克没有从什么人权的角度去阐述‘人’这个观点,而是用了比较‘功利’的论调。
德雷克指出,整个乌萨斯社会抚养一个人成年,是需要消耗资源的,而同时,整个乌萨斯社会也需要每一个乌萨斯人的劳动,来为这个国家生产、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