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随随便便去破坏的。
如果省里的组织部长或者其他常委,时不时的一杆子插到底,去干涉地方干部的提拔任用,那地方的党政领导权威何在?
那些县委书记、市委书记还有什么可以调动底下人干活的筹码?
改革还要不要继续了,经济还要不要发展了?
方姊萍向来都是以为低调内敛的领导,更加不会明着去触碰这些规矩,所以她打这个电话也只是含蓄的表达着自己的意见,用的是建议这样的词汇。
其实她作为一省的组织部长,真的要提拔某个基层干部,理论上是完全可以对孙潇用命令的口吻的。
孙潇自然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所以方姊萍这么说了之后,他根本不敢怠慢,赶忙连声回答好的好的,还说“聂涛这个年轻干警,我刚刚查阅了相关的资料之后,发现的确是我们公安战线不可多得的人才,
方部长您不说,我都想重用他呢。
现在的想法是先把他调动到我们市局的办公室,当一个办公室副主任,在我身边历练一段时间先,您看这样的安排合适吗?”
孙潇非常老奸巨猾的主动汇报了他对聂涛的下一步安排打算,这就是暗示他孙潇是听话的,你方部长有什么指示我孙潇会立刻去办,
方姊萍对孙潇的态度很满意,但是对具体的安排有些看法,“老孙啊,”方姊萍刻意的改变了对孙潇的称谓,这就是告诉孙潇因为他办事得力,她方姊萍已经改变了其在自己心中的分量。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女神对一个爱慕自己很久的舔狗说,我已经把你纳入考虑的范畴了。
怎么可能不令人兴奋。
孙潇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因为这个称谓的变动而活跃了起来,两只耳朵也竖的更直了。
“聂涛我听了你的汇报,感觉这个小伙子业务能力还是很强的,特别难能可贵的是,他是江陵政法大学法学和刑事侦查学双专业毕业生,在学好法学本专业的同时,还在大学里利用业余时间修了刑事侦查学这门第二专业,拿到了两本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
这种学习能力和专业精神,不正是你们各条线的业务部门特别是刑侦部门需要的吗?
对于具体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