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已经想好了,只是给个副厅的话太便宜你们了。你张凡的命,怎么着也得值当个正厅,而且是最有实权的正厅。” 他说着,突然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椅子,大声吼道:“少他妈跟我废话,就这么定了!” 他的语气坚定而决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仿佛这不是一个难以企及的要求,而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好似在向张凡宣告,他的要求必须得到满足,没有任何转圜的可能。

    张凡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写满了震惊,冷汗不受控制地从额头滑落,顺着他那满是横肉的脸颊滴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 “滴答” 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被绑着的身体扭动得更厉害了,香烟也险些掉落,好不容易稳住,烟灰却抖得更厉害了,恰似他此刻凌乱的心境。

    “聂涛,你不要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丝惊慌和愤怒,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尖锐而刺耳。“你说的最有实权的正厅,不就是地级市的市委书记吗?你一个正处级的市公安局政委,怎么可能一步登天?这么做操作不起来的,不符合规矩的!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说怎样就怎样,官场有官场的规矩,你可别异想天开了!” 由于被绑着,他只能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叫嚷,想要挥舞双手却无法动弹,只能干着急。

    聂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张凡,好似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在他眼中,张凡的挣扎与反抗不过是徒劳。他把香烟在烟灰缸里按灭,动作沉稳而有力,双手抱胸,缓缓说道:“干部任用条例我比你懂,我当然知道直接从正处跳到正厅不可能。不仅仅是中间隔着一个副厅的级别,而且实际上按照组织部门的规矩,中间其实还隔着副厅级非常委副市长,副厅级的市委常委,市委副书记,市长等等五六个隐形台阶。”

    他说着,向前一步逼近张凡,用脚狠狠地踢了踢张凡的腿,恶狠狠地说:“少他妈跟我拿规矩说事,老子心里有数!” 他的语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有力,像是在宣读一份判决书,显示出他对官场规则的熟悉和自信。他微微仰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掌控全局的气势,仿佛在告诉张凡,这些规则他早已烂熟于心,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这场博弈,他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