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涛作为官场中人，听到省委组织部长这么夸奖自己，便肌肉记忆般的说出一些奉承话来：“方部长，您可太夸奖我了！这哪是我有什么本事啊，全都是您平日里的指点有方。
您就像那明亮的灯塔，在我迷茫的时候为我照亮前行的路；又像那智慧的导师，每一次的教导都让我醍醐灌顶，我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能从一个科员连升四级成为正处级的市公安局政委，那都是您的功劳，我不过是按照您平日里教导的方法去做罢了。
这次处理张凡，虽然你只是给我留了一句话，但是我在每一个决策点上，脑海里都浮现出您曾经教导我的那些原则和方法，这才让我有了方向，做出了正确的判断。要是没有您的指导，我肯定会手忙脚乱，犯下大错。”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点头，脸上笑容愈发灿烂，身体微微前倾，一副毕恭毕敬的姿态。
方姊萍却及时打断了聂涛，语气平淡却又不容置疑：“这些令人起鸡皮疙瘩的马屁，话你就不必在我这边说了，你我之间没有必要。我一直在物色一个可靠的盟友，我觉得你不错。”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采，像是在宣告一个重要的决定，同时也在观察着聂涛的反应。
聂涛虽然之前隐隐有些直觉和预感，好像方姊萍这次会重用自己，但当听到对方亲口说出，要把自己当盟友的时候，还是惊得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连握着手机的手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的声音也哆哆嗦嗦，带着一丝颤抖和惶恐：“方…… 方部长，您…… 您不会是和我在开玩笑吧？我…… 我何德何能可以成为您的盟友啊？
我仔细掂量掂量自己，这分量实在是远远不够啊。您在咱们省里那可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多少人挤破了脑袋都想跟您搭上关系，我…… 我真的不敢相信您会选中我。我一直都把您当作敬仰的前辈，努力向您学习，能得到您这样的认可，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他的身体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像是被这个消息惊得有些站立不稳，另一只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了一下，试图抓住什么来稳定自己的情绪。此时，他手中的烟已经燃尽，烟灰落在地上，他却浑然不知。
聂涛听着方姊萍的话，握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