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应之气笑了,“你咋不直接抢呢?”
金书恒点头。
沈一岑从阴暗处挪了出来,一脸别扭又为难,“我没钱了。”
崔若冰停顿了一下。
回想了一下书中的剧情。
沈一岑这会有钱,但钱都要拿去打点他那在农场受苦的父母。
崔若冰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既然你这么困难,那我借给你吧,写欠条,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利息我收你少一点。”
沈一岑,“……”
她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沈一岑很是屈辱地签下了卖身契,哦,不,是欠条。
收好欠条的崔若冰。
用她那瓦亮的眼看向了两个顽固的钉子。
车应之将八十块钱卷成了一个圆筒,递给崔若冰看。
崔若冰一脸迷惑,“什么?你想骂我就直说,干嘛拐弯抹角的?”
车应之指了指钱里的洞,“看到了吗?这里是你家。”
崔若冰,“……”
竟然说她掉进钱眼里了。
罢了,看在钱的份上,她不跟小气之人计较。
剩下金书恒反抗无效,真被抢了。
崔若冰将他按在地上,自己搜了一番。
不过,她这人还是挺有原则的,没有多拿一分,她拿走的是一百块。
这是让她动手的代价。
刘奶奶躲在厨房里,看战争结束了,才吆喝小虎子端饭端菜出来。
“开饭了。”
刘奶奶将饭端了出来,看到我们几个在嬉笑打闹。
“咦,沈一岑去哪了?”
按理说。
沈一岑和崔若冰几个是同龄人,
应该很玩得来。
但是沈一岑和大家不同,他是个阴郁人。
每每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沈一岑端了个碗跑到旁边去吃。
大家一起玩游戏的时候,沈一岑就躲在角落里阴恻恻地看着大家。
就连大家干活的时候,沈一岑也能将一部分活揽到一边孤独地进行。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