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忙虚扶了她一把,女孩抬头冲着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道:“对不起。”就急急忙忙跑下台阶去了。
“呵,这女孩子,长得倒是挺水灵的,咋这么毛里毛躁的。”许欢嘀咕着。
汪嵩看着那个女孩的背影,若有所思。
许欢就打趣道:“咋地,想去勾兑一下啊?”
“有点面熟,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又想不起来了”汪嵩皱着眉头迟疑道。
“得了吧你,别见到个有几分姿色的女孩子,就觉得认识似的。这话你别跟我说,你得跟她说呀‘小娘子,咱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呀?’”
出乎意料,汪嵩这次没有搭理许欢的取笑,一边走,一边仍然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
两人走出一百来米时,汪嵩突然站定,大声道:“哎呀,我想起来了,是钱小朵!对的,就是钱小朵,上次程二娃在中巴车上,远远地指给我看过。”
汪嵩说的程二娃,是汪嵩的一个朋友,没啥能耐,整天就游荡在公交车站,农贸市场这些人多嘈杂的场合,靠小偷小摸地混个日子。
汪嵩这一喊,许欢一惊,手马上下意识地摸向放钱包的口袋,发现钱包早已经不翼而飞。
而且,他夹克衫胸口的衣服上,已被刀片拉开了一道三寸来长的口子。
许欢以前曾经被小偷偷过一次,那以后他就很小心了,钱包都是放在衣服的内袋里。
但没想到,今天,还是被偷了,而且还是在自己清醒的情况下,眼睁睁地被人干掉了。
两人立马反身朝那女孩走掉的方向追去,但那钱小朵,此时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汪嵩顿时心里觉得,很是过意不去,今天约许欢出来,不但没有搞到钱,还让他被偷了。
他忙问许欢:“钱多不多?损失大不大?”
许欢就苦着脸道:“零用钱都放在里面,四五百呢。”许欢一直就是个有多少钱,身上就揣多少钱的人。为此,汪嵩提醒过他几次。
“啊?!你上个学,没事带这么多钱在身上干嘛啊?”汪嵩听到被洗了这么多钱,很是气急。
“嗨,哪儿想到会被偷啊。再说了,今天本来也是来宰羊的,多带点本钱,更容易收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