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总有公道在的,谈不上什么委屈。”
许欢的态度有些出乎谢鹏意料,他原本想着,这孩子不明不白地被关了十天,怎么地也会有些牢骚,却没想到他看得这么开。
“你能真的这样想,那是最好了。不过,即使你心中有怨气,我也能理解。毕竟,好端端地受了这么一场冤枉,换谁心里也会不平衡。但人生路很长,我们要看远一些。”
“谢校长,您说得很对。我听过这么一句话,‘合理的叫做锻炼,不合理的是磨炼’。我认为,对于我们年轻人来说,生活中多些磨炼,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许欢见谢鹏跟他拉上了高调,心道,来嘛,大家都先把高调唱起。
许欢这么一说,把谢鹏有点整不会了。他想,这样谈下去,这学生觉悟整得比他还高。到时候绕一圈,实际问题一点没谈及,那怎么行。于是,他也不再铺垫,而是直接问道:“但最近我听说了一些传言,说你准备报复举报你的邹梦涛同学。我想听听你的真实想法。”
许欢反问:“校长,要是您要报复谁,您会让他知道吗?更不要说闹得满城风雨了。”
“那最好,你没有这样的想法当然最好了。只不过,我是担心,你们少年人,受了这样的冤枉,心里不服气。而且,我可听说,你以前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哦。”谢鹏仍然不是太放心。
“校长,我承认以前我是有些淘。但那时候,不是不懂事嘛。现在,我可不做这种傻头傻脑的事了。”
见谢鹏还是有些担心的样子,许欢就信誓旦旦道:“我以人格向您保证,我绝对不会对邹梦涛同学,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我相信你,这样我就放心了。”见许欢一副恳切的样子,谢鹏心里悬着的石头,这时才算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