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答了。”
他心想,就这品相,怎么地也应该比那个只会跟鸡蛋过不去的钱小朵,烧得要好吃。
受到赞扬的霞儿很是开心,拿出了一瓶红酒:“今天我们喝点葡萄酒吧,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可以的啊,这酒一看就是好酒。”
“说实话,我也不懂,枫林晚里点这个酒的客人,还是比较多的,味道想来还行,价格也合适。所以,我就从刀哥他们那儿,进货价买了几瓶。你喝喝看,喜欢的话,到时候我再去弄几瓶。”
霞儿的厨艺确实不错,家里只有两个男人的汪嵩,许久没有吃过,这么有滋味的菜了,一筷子下去后,就忍不住开始大快朵颐。
每样菜都吃了几口后,汪嵩才停下来,举起酒杯:“太好吃了,你看我这样子,是不是也是吃相很难看。都顾不上和你说话了,你可别笑话我。来,敬美女大厨。”
霞儿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由掩嘴笑道:“难看啥,见你吃得这么开心,才真是太给我脸了。”
然后,两人才边吃边聊起来,酒过三巡,两人都有了些微醺之态。
霞儿叹了口气:“这几个月,我都无聊死了。”
“你们怎么会无聊?夜夜笙歌的。像我这样,天天跟毛铁打交道,才无聊。”
听汪嵩这么说,霞儿就有些自怨自艾:“夜夜笙歌?你取笑我是吧。谁还不知道,那都是伺候有钱人的下贱活。”
“只有挣不挣钱的活,哪有下不下贱的活。你不要管别人怎么说,自己别这么说自己。”
由于自己干的是三陪,霞儿心底深处,尤其是在她有些在乎的人面前,她其实是有些自惭形秽的,见汪嵩说话这么体贴,她不由感激地看了汪嵩一眼:“冲你这句话,我也得敬你一杯。我干了。”
汪嵩也干了杯中酒,一脸了然于胸的笑容:“你刚才说无聊。怎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是不是现在都不敢去打牌了呀?”
这话说得就正中霞儿下怀,她顿时抱怨起来:“哎呀,谁说不是呢。这一天到晚上班,又累又烦。我又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打打牌放松一下,可是你说,上次这么熟的姐妹,还给我下套,现在,我是想玩又不敢玩,真是难过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