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儿闻言,立马将桌上的残羹剩汁收到了厨房,碗也不洗了,麻溜儿擦干净桌子,把麻将捧了出来,然后满脸期待地看着汪嵩。
汪嵩看了一下麻将,点了点头:“这样的麻将就对了,背花越简单越好,不要买那种花里胡哨的,越是那种牌,越是容易搞名堂。”
接着,他就开始跟霞儿讲起作弊的基本手法。比如,洗牌的时候,一般会玩什么花样。然后他说:“不过,洗牌上做手脚越来越难了,现在,讲究点的,都开始用麻将机了,临江现在还不多,但估计要不了多久,大家都打机麻了。”
汪嵩重点给霞儿介绍了一下,两个人联手做局的一些方式,主要给她讲了些常用的暗号。
霞儿听得一愣愣的:“哎呀,这么复杂啊,记都记不住,打牌的时候,哪里来得及分辨呢?”
“你反正注意观察就是了,这种暗号,不同人有不同的约定,我也不可能全知道。你记住一点,大家一起打牌,某两个人之间,总是能把关键牌放给对方,十之八九有问题。这个全靠自己留心,我也没办法告诉你怎么识别了。”
霞儿就叹了口气:“玛的,这里面水也太深了,我这智商有点儿跟不上啊。”
汪嵩轻笑:“这才哪跟哪,还有更凶残的呢,就是偷牌和换牌,尤其是那种打通宵的,打到半夜,大家精力不济,只有图像没有声音的时候,这种手法往往就上演了。”
说罢,汪嵩就现场给霞儿表演了几手,比如,看着从对家码的牌垛里,拿了四张牌,一收手回来,已经换成了自己门前码的牌。还有,打一张出去,从池子中同时捞一张回来。
霞儿瞪着眼睛,就是看不出来他怎么弄的。顿时,心中既是佩服,又感到丧气。
她绝望地呻吟了一声,双手一摊,全身无力地趴在了牌桌上,下巴搁在一叠麻将上,抬眼看着汪嵩:“算了吧,看来我是没法子出门打牌了。”
原本,汪嵩是个非常懂得藏拙的人,但今天一是喝了点儿酒,加上这段时间也有些郁闷,对面,又是一个知情识趣的女人,所以他有些亢奋,越讲越是滔滔不绝,展示的兴致也比较高。
现在他才突然发现,自己一不小心把人家给整绝望了。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