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快速缩回去，当时环境太乱，又是六层的高度，没有人发现当时现场还有另外一个人。
“老赵，提审那个女孩吧。”
“好。”
女孩抽了几口烟，“对，是我推她下去的，她该死，整天犯神经，骂的话特别难听，整个学校都知道了，这让我很难堪，我早就想杀她了，一直没有机会，那天在六层，她发疯一样抓住我，想要把我推下去，我当时很怕，真的很怕，以为自己死定了，李斌帮了我，是我提出来的，杀了她，只要方法得当，不会有人发现，我知道李斌有一台无人机，于是让他拿来，还带来了一段鱼线绑在右手臂上，他都按我说的做了，就在右手臂抬起的时候，她突然醒了，大声喊出来，还说要去报警，我当时好怕，就那样一下子把她推了出去。”
“你不后悔吗？”
“我不知道！”
女孩摇头，“我知道自己犯了法，杀了人，我去坐牢。”
赵东来觉得有些可惜，大好年华，就算以后能从牢里出来，这辈子也就彻底毁了，同样毁掉了周宇的人生，更让他觉得可怕的是在她说出杀人的那一刻，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这种对法律的淡漠让他感到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