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到什么了？”
林奇忍不住问道，白程同样停了下来，他深吸几口气，然后从嘴里慢慢吐出来。
“不知道，我当时追了下去，但是没有看到人，那两个学生就这样失踪了，我们后来分析了很多种可能，最终都没有办法找到人，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往里走。”
失踪了！
林奇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慢慢举起双手，“当时是这样吗？”
“差不多。”白程看了他一眼。
“还有其他多余的举动吗？”
“多余的举动！”
白程皱起眉头，毕竟过了那么久，他已经没有办法清晰的记住当时发生的事。
“有！”白程点头，“这件事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很多次都在梦里出现那一幕，我怎么也想不通，那晚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
“说出来。”
白程点头，“他们两个的右手当时是这样的姿势。”他比划了一下，林奇皱了一下眉头，那个姿势看着很别扭，感觉就像是被人用力向下拉一样。
“杨义。”
杨义起身，他双手举起，林奇的手落在他的右胳膊前面，然后用力向下拉。
“对，对，就是这样！”
白程突然大声喊了出来，眼珠子瞪大，“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奇咳嗽一声，“很简单，当时有东西在下面拉他的胳膊，他想努力举起来，因为额外的力量，导致出现姿势上的变化。”
“有人！”
白程看着林奇，他没有想到过了十多年，居然还能看到当年发生的那一幕，这个年轻人真的不简单。
“也有可能不是人。”
林奇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没有办法从白程的讲述中完整的还原当时的情形，他只是描述了当晚看到的经过，对当时的环境，周围的变化，还有其他可能影响结果的东西都没有说清楚，任何一样东西产生变化，结果都不一样。
白程闭上眼睛，然后慢慢睁开，“不可能是人，我跑下去的时候，只看到他们两个背对着我们，根本没有其他的人，你说的对，那根本不是人，他们看到了，所以才会被吓得拼命往下跑，最终在大山里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