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使坏不让我挣到银子。
亏我还打算,把别院的租金攒着年底孝顺父亲呢,现在租户都要跑了,本小姐也没得给父亲了。
这事儿待父亲回来,本小姐定要叫父亲评评理!”
别管奚云岫有没有想孝敬奚自成的念头,是不是借题发挥。
反正现在酒水老板退租了,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新租客,出租别院这部分收入,确实没了。
告到奚自成那里,就是能够落到他手里的银子,让苏巧珍作没了,岂会不迁怒苏巧珍?
那苏巧珍扶正的事就更遥遥无期了。
这是苏巧珍的死穴。
苏巧珍急忙道:“老爷公务繁忙,就不用拿这事儿去叨扰老爷了吧?咱们想想办法解决,或是再劝劝这位老板继续租下去!”
酒水老板很硬气,表示坚决不租了。
奚云岫故作无奈的叹口气:“唉,做生意讲究你情我愿,人家不想租,没有强迫人家租的道理。
这样吧,大家好聚好散,姨娘你去把人家租房的押金退给人家,再把其他租户多退少补的银两还了,把遗失嫁妆的银钱给补了。
咱们把账平一平,让大家都满意,本小姐就对姨娘既往不咎,也不向父亲告状了。”
奚云岫看了眼放晴的天色:“嗯,瞧瞧,太阳也出来挂头顶了,厨房应该也做好了午食。
姨娘去筹钱,本小姐陪宋伯和各位老板们,还有邵管事柳娘去用饭,等我们吃完了,姨娘把银钱都按金额退还,皆大欢喜。”
说完,不管苏巧珍是何脸色,奚云岫请在场的人一起移步饭堂。
宋越代表侯府,是在场人中身份最高的,自然走在前面,稍落于奚云岫脚步的位置。
奚云岫微微侧身,低声道:“宋伯送聘礼带来的人,还没走吧?
劳烦宋伯安排他们,把守住奚家的前后门,不能让苏姨娘离开,至于其他人,随意。”
如果他们吃完饭,苏巧珍跑了,那还怎么要钱?
所以苏巧珍必须得在家。
至于苏巧珍怎么筹钱,是派人出去变卖自己的首饰,还是找人借……
奚云岫只知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贪了别人的钱,就得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