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细碎的响动,在容彦表演时,就断断续续的传来。
只是刚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容彦的表演上,没有追究。
这下又响了一次,引起了夏文君的注意。
“老三媳妇儿,那是什么声音?”
“是厨房那边搞出来的,应该是宴席备好了,诸位请随我来。”奚云岫不以为意,笑着解释。
“婆母您也知道,咱们家的下人经过一轮清洗,有些人手不足,办起事来,容易毛手毛脚。
儿媳打算等中秋过后,再买一批人进来做事。”
夏文君想起李燃在侯府戒严时的日子,以及不知藏在哪里的瓦剌细作,仍是心有余悸。
抓着奚云岫的胳膊嘱咐:“你买人的时候,一定得查清楚底细,可不能再出现上次那种事了。”
奚云岫含笑应是。
侯府里潜进了细作,这事儿本家也都知道些,不过关乎侯府内务,他们也都很有分寸的没吱声多问。
三小只皱眉不解,望着奚云岫神情担心。
虽然奚云岫置办家宴的事,没来得及跟他们细说。
但他们多少也能察觉出,远处的那一串‘噼里啪啦’声,不正常。
娘亲,真的不会有事吗?
奚云岫递给他们一个安心的眼神。
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奚云岫想起那天,孙霜来找她的样子。
孙霜娇娇弱弱,哭哭啼啼的诉说,夏元桑逼迫她在家宴流程上使坏,让奚云岫颜面扫地。
孙霜说自己只是个妾室,没办法违背主母的意志,可作恶又觉得心中有愧。
于是把这些提前告诉奚云岫,希望奚云岫心里有防备。
在奚云岫面前,孙霜完全是一个受夏元桑欺压的柔弱角色。
但奚云岫不觉得孙霜是没有反抗的余力,容家没有刁难苛待的风气。
孙霜受不了夏元桑的话,完全可以告诉容悃,或是告到夏文君面前。
夏文君别的不说,为人还是光明坦荡,不搞小动作的。
得知这种事,不会不约束夏元桑。
孙霜不敢掀桌子状告夏元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