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一些首饰了。”
见茵茵还想拒绝,她又说:“颍州偏好古朴自然,京中最爱奢华精巧,这流行的喜好,可大不同呢。”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茵茵也没了再拒绝的余地。毕竟湛峥和王小姐的婚事近在眼前,冬里各家宴会也少不了,若是在京城不能入乡随俗,还和颍州一样的打扮,是会叫不清楚的人背后说嘴的。
母女俩定了心思,也不再拖延,命人套好了马车,就出门去。
京中老字号的银楼不少,新兴有巧思的也多,母女俩捡着合心意的买了一些,才在一座名气颇大的茶楼中坐下,边歇息,边等湛峥下值后一起往湛宅去。
母女俩坐在雅间里,正惬意地用着茶点,忽然听见底下一阵喧哗声。
“好!”
庾妙琦皱了皱眉,吩咐红芙:“去瞧瞧看怎么回事。”
红芙应了一声出去,没一会儿便回来了:“说是咱们来得巧,大堂里正有些勋贵子弟办文会呢,方才的叫好声,是因着有位公子做得一首好诗。”
“好诗?”茵茵一手撑着下巴,颇有些无聊的摆弄着茶盏的盖子,“可知道是什么?”
“奴婢没瞧见全文,只听说是一首咏菊诗,里头有一句‘宁可枝头抱香死,不曾吹落北风中’。”
“的确是好诗,”庾妙琦细细品了又品,“能做出这样的诗,想必也是位颇有气节的公子。”
气节不气节茵茵不知道,但文抄公肯定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