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大嫂要远行,打算去给你求个平安符,也是顺带才问了一支签,哪知道出了这个。”
“我一看解出来的签文不好,就赶紧回来同娘说了。”
“那……”王莹清考虑了半晌,才咬牙道,“那我这就叫人同堂伯父告罪,不同他们回去了。”
这话出口,王莹清心里突然一阵轻松。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再看面前的签文,也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待到湛峥回来,王莹清同他说起此事,原是心里又有些犹豫,想叫他帮着再拿个主意。
哪知道,原本一直支持她回娘家探亲的湛峥也立刻改口:“那你这回莫走了,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湛峥踱步片刻:“不如你还是明儿一早,就再往玉清观中去一趟,请一张平安符回来,贴身戴着。”
王莹清不防湛峥这样信鬼神之说,虽然点了头,却也道:“我还当你不信这些。”
湛峥没提围绕着茵茵发生的那些神异之事,只拿先前占据黄公子身体的文抄公来举例:“自出了那件事后,京中怕是无人不信鬼神因果了。”
“竟是真有其事?”王莹清当时还在娘家,未曾进京,就是听说,也只当是个故事,哪里想到湛峥却能作证。
“是真的,”湛峥道,“你当为何这些年来,玉清观京中的香火总比别处更鼎盛?不过是亲眼见到的百姓够多,所以知道玉清观的独孤观主是有真本事之人罢了。”
“你若是不信,便将此事原样说与王司空知道,想来他也会劝你不要出行。”
王莹清将信将疑,叫人如此这般传话过去,没想到竟引得王夫人亲自前来。
这回,王莹清是再不敢怠慢了,次日一早就去了玉清观中,按着湛峥说的求了平安符。
三个多月后,估摸着王司空等人已经走到,王莹清突然染了风寒。
初时只是着了凉,不过短短几日,竟就到了起不得身的地步。
好在茵茵及时请了太医前来,才将她治好。
王莹清病好,可以起身出门时,她下意识想把压在枕头底下的平安符戴上,哪知道摸了一手灰。唬得她病愈后,又赶紧往玉清观去还愿。
王莹清活了下来,与湛峥感情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