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皇后,真是叫我开了眼。”
可不就是开了眼吗!
茵茵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果断叫请了太医。
“茵茵?”湛峥听说此事,下值后连家都没回,直接来了王府中,见茵茵好端端正吃着果子,才放下心问,“是出了什么事,你从前可没用过这样的手段。”
茵茵见到大哥,就把事情都给说了,末了才道:“皇后说这些时,虽没见什么宫人走动,但我仿佛瞧见了太子的身影。至于这些话会不会再传到陛下处,我也拿不准。”
“索性我被皇后气得头疼,就此病了,也省得他们天家一家子再算计到身上。”
湛峥听了她的话,眸色幽深:“如此我就放心了。”
末了又把屋里伺候的人都打发出去做事,才同茵茵与顾安之透了底:“皇后找上你,多少也有些我的缘故。”
“陛下同我透露,要叫我做太子太傅,等过些日子太子正式进学就下明旨。”
“如此说来,”茵茵若有所思道,“皇后也并不像她面上这么没用,至少这桩事她就知道的不慢。”
顾安之缓缓道:“她到底做过多年皇后,待宫人慈和,又曾同陛下情浓过几年,有人惦记她,替她传话也不难想。”
“有这样的好底子,还把日子过成这样,”一说起这,茵茵只觉自己的血压又要上来了。
谁说不是呢。
自助者天助,自弃者,就算助力就在眼前,她也不去伸手,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