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砍,就只能由它去了。”
湛峥絮絮叨叨的说着,茵茵也跟着附和,两人兴致上来,便将这宅子当做幼时居所去寻亮点。
逛过一圈,湛峥又道:“当年你说这宅子没有匾额,要给起个好名字,如今近六十年过去,可还没得?”
“已经得了,”茵茵眼中染上怀念,“就叫它故园如何?”
是故乡,也是回忆。
又五年过去,皇帝终于许湛峥离京返乡,茵茵也拒绝了北安的陪同,跟着回了颍州居住。
这一住,便是到湛峥八十九岁,无病无灾,在睡梦中离世。
北安知道消息后,带着皇帝追谥湛峥“忠武”,追封为司徒的圣旨火急火燎的往颍州赶,终是见到了茵茵最后一面。
同年冬月,皇帝驾崩,又换了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