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令惪能劝他一句,就是仁至义尽,自然不会再三相劝,送了他离开,就再次启程。
傅元舟拉着茵茵的手:“我实在不想再回到京中,去见父皇他们,茵茵你会不会觉得我过于软弱?”
“你不会无缘无故做这样的决定,想来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茵茵回握住他的手,“你决定好了,我都陪着你。”
傅元舟听着这话,感动得眼中泛起泪花。
“倒也不是别的什么,”傅元舟同她道,“是我从前在京中受够了他们的冷眼,不想再掺和进去,更不想父皇无人可骂时,他们便把我推出来,随便寻个由头做这个受气包。”
他说得轻描淡写,茵茵眼里面上,却都写满了心疼。
傅元舟拥住她:“父皇嫌弃我软弱,被他们欺负也不敢反抗,文采武功没一件拿得出手,就连做纨绔都不如京中大臣家的子弟。”
他眼中的水色更浓,委屈的将头靠在茵茵肩上:“可父皇却不曾想,其他兄弟都有母家,或是有宠爱。我什么都没有,娘又要在别人手下讨生活,甚至时常生病。”
“我但有表现稍好些,娘就有可能拿不到药,出头哪儿有娘重要呢。”
“可是茵茵,我还是没留住她。”
茵茵回抱住他,哄道:“迟早有一日,叫他们都还回来。”
“那可难,”傅元舟狡黠的说,“不过咱们可以离得远些,活得长些。只要比别人活得都长,总有机会。”
茵茵一时失笑:“这么个‘笨办法’,难为你想得出来。”
“那怎么办呢,我只有这点能耐,”傅元舟坐直了,看着茵茵又得意起来。
“不过我会娶妻改命啊。茵茵你聪明又有能力,不过短短两年,就已将阳辽的军政都握在手中,令行禁止。”
他伸出手指,轻轻点在茵茵唇上,不叫她说话。
“虽然阳辽还是太小了,一点都不够茵茵你发挥的,但是怎么办呢,你可甩不开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