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自己当家做主,就像是压抑多年的猛兽一朝释放,做出多疯狂的事都有可能。
但他这样的释放,对国家稳定,百姓安居乐业可不是什么好事。
茵茵在京中待了一个月,回到阳辽,眉心都拧成了川字。
“娘,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吗?”汤圆蹬掉鞋子上榻,伸手想为她将眉心抚平。
“你以前不是说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肯定能很快有解决办法的!”
他带着稚气的童声,让茵茵的心缓和了不少。
“你都不知道我为什么烦恼,就相信会有解决办法了?”
“那肯定的啊,”汤圆自然的说,“这个世界上难道还有能难倒娘的问题吗?”
茵茵摸了摸他的头:“那可多了,比如汤圆你今日又偷偷吃糖,犯了牙疼又不敢告诉我,你说说,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汤圆赶紧双手捂嘴:“没有,没有,我没有吃糖,也没有牙疼!”
见茵茵只是温和的看着他,没有说话,汤圆自己就失了底气。
“那好吧,我给娘你说实话,我今天多吃了一块糖,确实犯了牙疼。”
他垂头丧气的,已经准备好迎接来自母亲的指责。
茵茵捏了捏他的小脸:“如今牙疼起来,知道是为你好,不说娘坏了?”
“娘不坏,”汤圆说,“是汤圆坏,没听娘的话,娘罚我吧。”
“哎呀,这可是个大难题,”茵茵故意作出被难倒的模样,“得罚你点什么才好呢?”
“罚我写信吧,”汤圆跃跃欲试,“我帮娘给爹写信!”
“也不是不行,只是如今按照你的想法罚了,以后你可得记住才行,”茵茵轻轻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不然以后怎么罚你就得依着我的来了。”
“好!”汤圆赶紧应了,转头就去找人伺候他的笔墨。
汤圆前脚一走,后脚茵茵脸上的笑就落下来了。
说是会有法子,可茵茵趁着祭礼时为新皇看过相,他起码还有十来年好活。身上气运也足,说明即使有逆贼,他也不会被拉下马。
如果新皇还是登基前的太子一样的性格,有这个结果就是好事,如果新皇一直保持现在的状态,十几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