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壮士扭了手。
茵茵让人去请了大夫来,付了诊金,又特意给了他们赏钱。
救人的壮士赶紧拒绝:“救人只是顺手而为,何况您已付过了诊金,当不得贵人再赏赐。”
“诊金是诊金,这钱你也拿着,”茵茵道,“你伤了手,总得养好了再上工,不然落下什么病根,岂不是好心带了坏处来?可不能叫好人吃这种亏。”
围观的百姓难得见有贵人这样体贴,惊讶之余,也撺掇帮忙的两人接下茵茵给的钱财。
“贵人给了你就得接着,若是拒绝,也不是美事。”
等他们接了钱,茵茵才冷下脸同递状子那人说:“若是你连活下去面对的胆子都没有,这个状也不必告了。”
“人死灯灭,苦主和证人都没了,能告谁去?”
“状子就算写出花来,也是白搭。”
那人一怔,下意识的往围观的人群外瞥了一眼。
茵茵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正好看见一个在给这人使眼色的。
茵茵记下他的样貌,给其他护卫使了个眼色,说要带苦主亲去告状,前头让出了一条路。
人群熙熙攘攘,却没注意到有个护卫落在了后头。
茵茵和傅元舟的马车走得慢,没多大会儿,那个护卫就带了一个绑得严严实实的人来了。
告状的人看见那人的脸,震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茵茵看了一眼外头的情况:“转道进宫。”
傅元舟板着脸:“咱们都全不掺和了,还专程拿人命来给咱们设局,真是好算计。”
“人在京城,哪儿能真躲得过去呢,只是不知道背后是谁罢了,”茵茵同他眨了眨眼,“咱们只是偶然发现自己被人算计,虽然接了状子,可还没来得及看,什么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