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许闲转念一想,倒也理解他们的用意。
若连驸马爷都敢动,其他军侯哪还敢闹事?恐怕都会连夜向苏云章请罪。
许闲自然不会退缩,他连景王和齐王都不放在眼里,还会怕一个驸马爷?
更何况,这驸马爷似乎与景王和齐王关系匪浅。
见许闲稍有迟疑。
靳童赶忙说道:“公子,您若觉得为难,我们换个人选便是。”
“哼,哪有老太太吃柿子,专挑软的捏的道理?”
许闲眉头紧皱,神色坚定,“要啃就啃最硬的骨头,就从这驸马爷开始。”
林青青却有些担忧:“许闲,你确定不与陛下和太子爷商议一下?那可是驸马爷,陛下的女婿啊。”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许闲无所畏惧,“陛下赐我黄金剑,正是为了对付这些无视律法之人!驸马爷又如何,难道就能凌驾于律法之上?”
说着,他看向靳童,问道:“不过,你们三人与周瀚应该没有私人恩怨吧?”
听闻许闲之言。
靳童三人先是微微一愣,旋即便明白了他的顾虑。
许闲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
毕竟他们三人不过是仪鸾南司的提司,若非出于私心,谁会冒着巨大风险去对付当朝权势赫赫的驸马?
整个上京城,恐怕除了许闲,无人有此胆量对驸马周瀚下手。
“公子但请放心。”
靳童神色坚定,“卑职深知您的顾虑,然而我们皆是一心为公子着想,绝无任何私心杂念。”
许闲听闻此言,不再迟疑,当机立断道:“好,此次惩治贪腐,便从驸马周瀚入手,就以右卫军为突破口。”
说着,他看向靳童,问道:“右卫军那边,可有我们能够切入的线索?”
“自然有。”
靳童不假思索地回应,“右卫军的驻地,就在南郊李家镇附近。我们只要前往李家镇,必定能有所收获。”
许闲对此十分满意,说道:“那我们即刻动身。”
许闲深知,手中有仪鸾南司这个得力部门,行事的确方便许多。
毕竟仪鸾南司的暗桩遍布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