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低下,脸蛋红扑扑地盯着脚尖。
“风吹的。”
李居安乐了,说道:“风也不大啊,咋就吹红了,你脸红扑了真好看。”
林梅动了动脚尖,埋头继续看着绣花靴:“打了腮红。”
她伸出小手扇扇风。任何理由都行,热的,腮红,胭脂,风吹的,但她就是不能承认是刚才扫了眼李居安。
李居安一笑,目送林梅快步离开。
这让孙为民看得眼珠子都能瞪出来。
你个混蛋小子!什么时候嘴儿这么能说会道了?
劳资和你一起长大的,以前也妹有发现你这么会哄大姑娘啊。
上一世李居安的嘴,老实的和什么一样,在姑娘面前三棍子敲不出一个闷屁来。重生后,几经沧海难为水,他撩起姑娘来一套一套,嘴皮子利索的都不用走心,张嘴就能来。这都是他过去在南方和客商纸醉金迷的时候,混出来的男女经验之谈。
屯里的小伙儿姑娘哪个见识过这样的话。
宋德生看着李居安更佩服,狠狠比了个大拇指。
“哥,你还得是我亲哥呐!以后相亲拍拖对象,还得向哥学习!”
孙为民冷冷哼了声,大黄也没喊上,扭头就走。
他本来故意想刺激李居安,找找乐子,炫耀一下。没想到,他非但没有刺激到李居安,反倒是被李居安刺激的不行。
啊呸!气死个人。
……
另一边,林梅快步回到林家,只觉得脸上燥热的不行。
她心里也是觉得奇了,过去她对李居安确实略有好感。但也仅仅只是好感,偏偏现在李居安感觉明明还是这个人,但哪里和过去不一样,总是能轻而易举让她情绪出现起伏。
林母喊她进县城走亲戚去。
林梅也没心思去,只能随口应了声:“知道嘞,我收拾收拾的。”
她心中挂念李居安这次上山打帮围。兴安岭的林场有野猪林,母猪沟,狼谷等各种复杂的地形,虽然李居安跟着打围队伍走,但多少总会发生些意外。
她情绪莫名又被牵动,担心受怕的,还有些懊恼,刚才怎么就那么拘谨,没想到把篮子里挎的肉包子再分给李居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