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两头200多斤的黄毛子。”
他越想越不甘心,喊道:“那群野猪还有2头母猪和一头黄毛子没打掉。”
他嗓门很大,猎人们都在合计怎样抄近道下山,没人搭理他。忽然呆呆溜号的老钱,猛地撒开小儿子尸体站起来对他大吼:“艹!留着母的,小的不许打!”
突如其来的暴喝,把孙为民都整蒙了。他不服,但嘴还是硬的。
“嘎哈玩应,不让追野猪啊?这山是你家盖的啊。”
老钱猛地抓起枪杆子,三步并作两步就把枪管抵在孙为民太阳穴上,坚硬的金属枪管,硌的他脸都疼,胆也被吓裂开。
“嘎哈啊,钱叔你这就不地道了嗷,你年轻时打狼崽子,现在碰见母猪,黄毛子还突发善心了,不叫我打,就说咋地吧。”
一连串话让老钱更是暴躁。他本就痛失两个儿子和两条猎狗,更是狂躁崩溃的时候,被孙为民这么一说,直接戳中心窝深处,痛到不行。
他憋红老脸,整个人脸涨得通红滚烫,枪管狠狠抵住孙为民脸上,额头青筋因为暴怒一根根绽开。
边上猎人们可吓坏了,赶紧拉着劝。
“小孙你少说两句吧。都快来劝劝。”
炮头儿老秦将老钱拉开,老钱双眼充满血丝,红得吓人,恶狠狠盯着孙为民。
孙为民还想说两句,被吓得一缩脖子,屁都放不出来一个。
秦炮喊道:“分股,下山!这几日咱就搁山底下溜达,别往山上走了。”
打围队伍浩浩荡荡下山了。
这趟打围属实时间太短,获得的猎物也不算多。
几个牲口搬着4头傻狍子,一头350斤往上的炮卵子,两头200多斤的黄毛子被人牵着,开始往山下走。20多个猎人,按照股去分,一个人约莫能分上40多斤肉。
要是部位好还行,分到不好的部位,像是炮卵子身上又骚又腥的位置,就得有人闹了。
孙为民还不服气,沿途开始下套子,下夹子。
他一路嘀嘀咕咕:“就给咱两股,够个鸡毛。还不如自个整点山鸡。”
他一路下套子,忽然一脚踩中一道实心的,还有些新鲜的粪便。
他抬脚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