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邪道的外力左右,我绝不可能因为任何人叫姝姝受委屈!你休要为了开脱自身罪责信口雌黄!不论你说什么,我都是不可能放过你的!”
宁烬失声反驳的同时,脑中像是有什么炸裂开了一般,痛得他几乎要站不稳。
在他用双手抱着头踉跄后退了数步后,宁革宁纪双双从门外跑了进来。
“世子爷这是头又痛起来了吗?”
宁烬没有理会他们,在他们的搀扶下稳住身形后,冷冷看向谢语道:“把她给我关进牢里,不论用什么方法,务必从她口中问出她的底细来!”
“是!”
宁纪应罢后,示意宁革将宁烬扶回去休息,
他则去到了谢语面前。
在他欲弯腰拉拽起谢语时,流心从一旁角落里窜过来颤颤巍巍的道:“小姐落胎后身子虚弱,请不要强行拉拽小姐,奴婢会扶小姐去牢里的!”
宁纪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退开了一步,用眼神示意她把谢语扶起来。
但谢语十分意外。
她当初是一时心血来潮救下流心的。
一直以来,她对流心都算不得多好。
且黎姝性情骤变后,流心没少受她惊吓跟威胁。
如今她落到这步田地了,流心竟然还视她为主!
换做她,这种时候,怕是只会想办法自保!
且还会为了自保无所不用其极!
过了巳时,桂嬷嬷将才睡了不到三个时辰的黎姝唤醒。
与青虹翠微一道伺候黎姝洗漱更衣后,就陪着黎姝出了竹苑。
临渊已经早早等在马车里了。
等马车驶出了定北侯府,他才与黎姝说道:“宁烬昨夜在小姐竹苑外守了一宿,今早跑去把那谢语关进了牢里,让他身边的宁纪用刑严加审问。”
黎姝没有睡够,人有些没精神,也就没有立刻说什么。
只是因临渊直呼了宁烬名字,没再唤姑爷而多看了临渊两眼。
在她发现临渊的耳朵又红了时,临渊又道:“宁烬头疼的毛病又发作了,且这次还比之前几次发作都要凶猛,定北侯夫妇急坏了,但宫中太医眼下都忙作一团,没人抽得开身来定北侯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