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期忧思,加上原本气亏,近期房事太过激烈,休息不足,须知男女之事阴阳交合,也得适度,才不伤身。”
江月脸瞬间涨红起来,羞得恨不得捂住耳朵,手腕猛地一颤,恨不得当众抽回到帐子里。
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应对。
“是,定然进遵医嘱。”
这么一侧头,正对上萧云笙在帘子外看过来的视线。
清润的眸子不知何时多了些浓重的墨色,许是察觉帐子里她的目光,带上了些许淡淡笑意增添了些平日没有的雅俊风流。
江月感觉浑身比刚才还要热,心脏砰砰跳着,连脑子也像糊上了浆糊,一时间失语。
好在帘子挡着,外面的人看不见她的神色。
江月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
“老夫开一些食疗的方子,等夫人风寒痊愈,便可按方服用,至于寒症,多用一些保暖的法子逼一逼汗,我记得将军府上有一汪温泉,可以让夫人多泡一泡药浴。”
没诊出其他事来,这一关就算过去了。
至于寒症。
怕她泡的时间短,达不到目的,刚才那池子里,傅蓉一早藏了几个硕大的冰块,她的手脚都冻得麻木好似没了知觉。
留下病根也没什么意外的。
江月只想赶紧将看诊的事应付过去,咳嗽了几声,捂住唇,模模糊糊地道谢:“多谢太医。”
好不容易等太医写好了药方,又仔仔细细交代了许多注意事项。
江月大脑嗡嗡作响,昏沉得好似坠了秤砣。
只怕再拖片刻,就撑不住昏睡过去。
好不容易萧云笙送人出了房。
一时半刻回不来。
江月撑着身子,刚想趁机溜出去,好换回傅蓉回来。
偏门滋啦一声响动。
萧云笙竟又从外面进来,推门开后,径直走到床边。
欣长的身形立在床边,顿了顿。
蓦然俯下身,直接穿过床幔,径直将手伸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