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
萧云笙事后也一定会发现她破了身子,不是完璧。
那又该如何。
她又要怎么解释!
江月咬牙低吼着,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强忍着心里的害怕,不住摇头:“奴婢已经听您的,夜里让将军开心,可那是将军以为奴婢是您,让奴婢自己去……奴婢做不到!更不懂为什么!”
傅蓉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毫不在意用手梳理着披散的青丝,红唇白面,好似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鬼,笑容加深:“你会做的,你不必知道为什么。只要记得,你妹妹还等着四日后见你一面呢。”
江月周身的血液都好似逆流了般,一口气憋在心口难受得不行。
只能缓缓磕在地上,掩盖住眼底的绝望。
……
当晚萧云笙从宫里回来,又是披星戴月。
刚进院子,就看到傅蓉房里依旧早早熄灭了烛火。
脚步一顿,继续进了书房。
书房里王城疆域图挂了一圈。
萧云笙拧着眉,对着最大的一处地图核算着春宴那日的巡防。
突然烛火晃了晃,一盏盏地熄灭。
只留下了一盏,勉强照着书房小小的一角。
腿上突然被什么东西抓着,萧云笙垂下眸。就看着一道曼妙的影子从书房桌子下钻出来,满室弥漫着一股醉人的幽香。
这样的画面,换任何一个男子都定然血脉喷张。
可萧云生双眸冷得似寒潭中浸润的棋子,一把将人揪到眼前。
冷地生寒:“你在我书房做什么?”
江月浑身颤抖,穿着一身水红的苏绣舞裙,脸上妆容艳丽得好似换了个人,这样妖媚的模样出现在男子面前,还这样毫不避讳的贴近。
任谁看了都能猜出什么心思。
那只剩的一盏烛火,映得萧云笙清俊的面容晦暗不明。
“快说。”
他声音冷冷的,叫人听不出喜怒。
江月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到他面前去,只被萧云笙抬眸冷冷扫了一眼,她便觉得腿上发软,直接跪在了他膝前。
“求将军垂怜。”
萧云笙垂眸看了看她红得似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