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和贾家,他们和咱们后院的聋老太太明显都是和傻柱站在一起的。
前院的闫埠贵,那更是无利不起早,谁给他好处他就帮谁,完全靠不住。
咱们后院的刘海中,除了会打儿子和想当官,如果没有足够的利益,也不会帮咱们。
通过这次住院,这些事儿我也都看明白了。”
许大茂一脸认真地说道。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许富贵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大茂啊,其实吧……四合院的这些人,确实各有各的心思,但大家毕竟住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该说话还是要说话的,哪怕是应付也好。”
“爸,我知道了!”许大茂无奈地摇摇头,“不过您想想,他们哪次不是在我们家困难的时候落井下石?尤其是那个傻柱,仗着自己有点本事,总是欺负我。”
许富贵叹了口气,“唉,傻柱这人虽然脾气不好,但他的心肠并不坏。只是你们之间有些误会,才导致现在这样的局面。”
“爸,您别再替他说好话了。”许大茂气愤地说,“我知道傻柱并不坏,但是他的好只会给到聋老太太和贾家易家,和咱们家只会是敌对关系,他只要不来惹我,我真的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瓜葛。”
许富贵看着许大茂,语重心长地说:“大茂,做人要学会宽容,不能因为一些小事就记恨在心。也许等你长大了,经历的事情多了,就会明白这个道理。”
许大茂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父亲的话。最后,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表示暂时接受不了。
“爸,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你今天之所以这么说,应该是打算搬走了吧,想让我和邻居们都搞好关系。
是不是怕你们不在了,他们再欺负我?
您放心吧,我以后知道怎么做,不会再像这次一样,被他们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