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离这里很近。”
“小莲,你刚刚不是告诉我你家了吗,确实不远,不过咱们也要走十几分钟才能到。”
“雪茹姐,我对这块儿其实还不熟,也是刚搬过来。
从我家走到这我觉得要用半个小时呢。”
“小莲,那你跟着我走,我知道怎么走回去更近一些。”
两人说完,陈雪茹反过来领着潘小莲,往潘小莲住的小院走去。
“小莲,你说你刚搬过来?难道是租的房子?”
“雪茹姐,房子是买的,现在也在我名下。”
“小莲,不会是你自己买的吧?”
“雪茹姐,不是我自己买的,是我男人给我买的。”
“小莲,你结婚了?”
“雪茹姐,我结过两次婚,但是男人都死的早。
第一个是我刚嫁过去,结果男人当天还没洞房就死了。
第二个刚下完彩礼,还不等我嫁过去,他就又没了。
我以前是昌平那边村里的,村里的人都说我克夫,就再也没人敢娶我。”
“小莲,那你说你现在的房子是你男人给你买的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你第三任丈夫?”
“雪茹姐,他虽然是我男人,但是我们没有办婚礼。
我的八字太硬,如果我和他领证,我怕他也没了。
我觉得他不在乎我结过两次婚,还愿意给我买房和我在一起,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这个年代的人还是很信这些的,包括潘小莲说完后,陈雪茹也这么认为。
尽管陈雪茹是新时代的知识女性,思想也比较开放。
但是陈雪茹还真见过这种克夫的女的,就是嫁给谁,谁都活不了几年,所以由不得她不信。
而在陈雪茹看来,这个潘小莲显然命更硬,只要和她结婚,连入洞房的机会都没有,就问你怕不怕?
“小莲,你说的我能理解,只要你以后能过得好就行,咱们女人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