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渊笑着道：“不过不要紧，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靠……
真会安慰自己。
边悦道：“季首长，我们还是说正事吧。”论嘴皮子功夫，她实在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季明渊恢复严肃的神情，“你说。”
“我今晚和几个太太聊了天，她们的丈夫都和威尔森有合作，但是合作有大有小，今晚来的人基本上都是来和威尔森搞好关系的。她们口中都共同提到了一个人，叫齐大鹏，她们说，这个人和威尔森的关系最近，她们丈夫中有些人就是靠他牵线才认识威尔森的。”
“知道这个齐大鹏是做什么的吗？”
边悦道：“说是什么都做，甚至有人说他有官方背景，但是不能肯定。今晚齐大鹏没来，不过其中一个太太说，她跟齐大鹏太太的关系不错，说是有机会可以一起约出去见面。”
只是短短的时间边悦就能打听到这么多，季明渊对她不得不刮目相看。
“边悦，你真的没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
边悦微微有些得意道：“我有没有经过训练季首长不是应该早就清楚了吗，这叫天赋。齐大鹏的太太名叫许乔乔，你可以一起查查看，说她也很厉害，是齐大鹏的得力助手。”
边悦将许乔乔的名字写下来，递给季明渊。
“字确定吗？”
“不确定，只能确定音是这个。”边悦道：“问太多了，难免会引来怀疑。”
“嗯，做得漂亮。”
“先别急着夸我，我跟她们中有人约了回去逛街，到时候……”边悦笑容扬得灿烂，晃了他一眼，“还需要方总多多支持。”
季明渊笑着道：“没问题，需要多少只管开口。”说着，他拿出一张副卡给边悦，“密码是我的生日。”
边悦看着那种黑色的副卡，蠢蠢欲动，但在听到是季明渊的生日后，心里忍不住唾弃了一把。
“关于你说的增加奖金的事……”
边悦立刻收起唾弃，一脸虔诚地看着季明渊，“季首长请说。”
季明渊很享受她这狗腿的样子，不过口中却是道：“不是不可以申请，不过要看表现，如果你的表现没有问题，我会在申请书上签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