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审讯室里有些焦躁的李忠伟，边悦道：“你怎么肯定，威廉还有下线呢？”
季明渊道：“一、从李忠伟刚才的反应来看，这个人对他应该很了解。二、威廉是两个月前才来的，做不到这一点。”
“那会是谁？”
季明渊摇头道：“不知道。”
李忠伟如果什么都不说的话，他们也不可能动用私刑。像李忠伟这类型的人，季明渊在这些年遇到过两个，一个什么都没问出来，一个用了三年时间才开口。
李忠伟这样的，你说他没什么道德和底线，可是偏偏他又像个志士。
——士为知己者死。
为了某个人，他可以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季明渊道：“小六，这两天你再试着问问，如果还没结果的话，直接把人送上去，不用再浪费时间。”
边悦听季明渊这么说，顿时皱紧眉头，“上次的清洁工消失之后，如果李忠伟业跟着消失的话，不会引起怀疑吗？”
小八道：“上次那个清洁工手脚一直就不干净，我们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对付过去，这个李忠伟……”
季明渊想了想，道：“开会。”
“开会？”
季明渊道：“研究室定期会开一些研讨会，国内也会定期邀请研究室的人出国交流，就用这个理由，送走李忠伟。”
边悦道：“就跟我一样，说是出去做交流了，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了！”说完，她又道：“不过，你怎么对这些这么了解？”
这也太恐怖了！
季明渊笑着看了她一眼，不解释，反而道：“多谢夸奖。”
萧白笑着道：“这算什么，我们老大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这点只是小儿科而已。”
小六等人同时点头。
他们对老大死心塌地，这些年都坚持跟着，不止因为老大对他们够义气，更因为老大是真的有实力。
边悦看他们的目光，真的觉得此时的季明渊能发光。
过了几天，李忠伟依旧毫无突破，被小八送走。而研究室内，则发出通知，说他去做交流，同时1处的新处长上任。
一连串的动作迅速顺利，就好像是提前早就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