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够奇怪的了,大阿哥眼下这性子有些偏女子也不是说不过去哈。
安抚了好一会儿,大阿哥终于不再哭了。
达哈苏下床给他倒了杯温水,“你放心,能换回来的时候咱们自然就换回来了。”
大阿哥点点头,“我现在就是有些害怕生孩子,我没生过啊,而且我一个大男人!”
达哈苏呵呵一声,她非常想说,刚刚您哭的时候可没记得您还是个大男人,现在又记得了。
“我也没生过,但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达哈苏认真道,“你也知道我每天都要忙很多事情,这想办法换回来的事情都是你在做,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看,你让我戴着那个香囊,我也一直戴着了。但我们也不知道那个时机到底是什么,胤禔,即便我们想冒险试一试,那总得知道什么法子有用吧?”
见大阿哥将这些话都听进去了,达哈苏心里也松了口气,她实在不想时不时哄一哄大阿哥,像今天这样的事情若是时常发生,那她真的受不了。
最好的办法便是让大阿哥自己想明白,等孩子生下来,等她真的进入朝堂,等她一步步站稳脚跟……
“你说的这些我都能明白,只是这样的……”大阿哥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这两日柳嬷嬷跟他说了不少生产时要注意的事情,他听得又害怕又心惊。
他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自己也不知道。
两人相顾无言,最后还是达哈苏说明日她还要去南薰殿, 实在不能熬夜才堪堪睡去。
但大阿哥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后,不过一小会儿的功夫,他又听见身侧的达哈苏起来穿衣,迷迷糊糊间又睡了过去。
天气也越发冷了,一场秋雨一场寒,乾东头所有三位有孕之人,这太医往乾东头所跑的次数也勤了些。
当惠妃再次问太医腹中胎儿是男是女时,惠妃没有得到原先那么确定的回答,太医只说腹中孩子强健,但有时候脉象强劲有时候又有些缓慢,倒是无法确定。
因此就算惠妃着急也没有任何办法,加上她给儿媳弄的方子做的那些东西也都被吃了下去,惠妃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定是她心心念念的皇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