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算作是他幸运了。
“所以，你要找到吴山么？”
乔牧已经被这件事困扰了几天，他想查，但是吴山这件事后面的势力，谁也不知道，厉不厉害，和基地有没有关系，和大家族有没有关系。
“我想查。”
他没有倾诉的人，只有小满。
小满看着一脸困惑的乔牧，她实在是不懂乔牧纠结的点在哪里。
乔牧像极了她的师兄师姐们，明明大家的身世都不好，也没有遇到过多少善人，但是从开始修炼之后，每个人都把保护天下都深深地烙在脑子里，甚至最狠的五师兄，也是。
谷小满的童年算不上太好，甚至她都不愿意回忆，如果没有遇见师父师兄师姐，她可能会成为一个恶贯满盈的恶人，或者早就死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
“那你愿意查，就查呗。”
这有什么纠结的。
“查下去，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他摇摇头，可能除了费心一点，可能会危险一点，好像也没有什么。
“那就查！想做就去做，就像…就像我一样。”
谷小满思考起来，她很少去思考人生大道理，她比较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只与当下的心情有关，与未来无关。
她只活在当下。
“遇到阻碍，一拳打碎就好了，打不碎，就多打几拳，实在打不碎，绕一下也是可以的。”
谷小满学着师父的口气，拍了拍乔牧的肩膀。
“若是遇到危险，打得过就往死里揍，打不过就拿命跑，只要还剩口气就好了，只要有口气，只要活着，那么想要的总会得到。”
“不过哈，你要是真找到他，可别让我看见，我的拳头，可是会直直地朝他脸上飞去！”
谷小满比了一个揍人的动作。
乔牧看着一脸开导自己的谷小满，噗嗤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
谷小满很不满，要不是他给她带过这么多吃的份上，她才懒得开导他。
“我知道，小满，谢谢。”
他的话语很轻，他好像明白，其实自己纠结的点，不是自己要不要去做，而是他只想找个人聊聊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