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看了孟行舟一眼。
“抱歉，不管能不能合作成功，我都不希望我的设计图在直播间暴露。能不能请关老移步，我们进去谈。”
关老看在陈皮糕的面上，点了点头。
秦川就拿起笔记本，跟着关老往里头走。
孟行舟嘴角撇了撇：“装模作样！我等会看你怎么被打脸。”
此时，书房里，秦川打开笔记本，调出自己的设计效果图。
关老脸色猛地一变，入目惊艳，不敢置信地看着秦川：“你……”
好半晌，他笑了，不断地点头。
“好好好。你是怎么想出这个的。”
“第一，龙有帝皇的隐喻，我个人觉得关老您的性子不会到老了，以皇帝自称，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第二，龙和狗的属相相冲，您不会把克自己的生肖放在庭院里，所以我先把龙给排除了。”
关老赞赏地点了点头，“不错。”
“之后，我想这么多设计工作室，肯定会采用中华元素，包括凤凰、锦鲤、荷花荷叶、花鸟这些来给您设计壁画。您看多了估计会审美疲劳。于是我就在想，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是可以配得起您的身份、地位和胸襟的。”
关老也干脆：“行，就你这个了。有没带合同来？”
“有。”秦川面露喜色，连忙把一式两份的合同拿出来。
关老也非常豪气，直接就签上自己的大名。
“您都不看一眼？”秦川问。
关老挥挥手：“老孟的眼光，我信得过。再加上，这件事情全网都在关注，你不敢坑我。”
“那是，不过合同里有两点，我还是要跟你解释一下。一是会直播整个壁画施工的过程，二是最后这幅壁画会盖上我们工作室的印章。”
秦川拿出工作室复古的印章给关老看：“你看这个，是古风设计的，跟这个壁画也很搭配。”
“好，听你的。”
关老也不是个磨叽的人，应下后就跟着秦川走出书房。
“你记得下次，多给我做点。”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您想，给我个电话，我会尽量腾出时间来给您安排。”秦川说话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