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颗子弹就能解决的事情，自己何必费那点力气呢？
塞耶趴在地上，屁股还在叭叭冒血，裤管已经被染成大片的红色。凌小三收起手枪，拿着匕首来到他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能躲过刚才我们合力的一刀？”自知必死，塞耶不再抱着侥幸的心态，他现在只想弄明白，少年是如何躲得过自己和村长那极快的一刀。
“本该躲不过的，”凌小三回答说：“如果你们之间能更加相信对方，而不是用使眼色的方式才能达成默契的话，我是发现不了你们的企图的。”
没想到少年这么善于观察，塞耶也只能认命。他是不知道，高手如李老大，当时蒙着凌小三的眼睛，一样被这小子通过听觉判断出身在何方。他和村长之间眉来眼去交换信息，在凌小三面前根本上不了桌。
“你可以动手了，但在动手前我还有一个要求”
塞耶的话还没说完，凌小三已经动手了，塞耶甚至都没看清楚他手上的动作，咽喉便被三棱刺割断。
最后的要求还未能说出来塞耶就瞪着无助的眼神死去。
“要杀我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向我提要求？”凌小三对塞耶的尸体冷冷地说道。
凌小三回身趟过山涧，走到村长的尸体前，在他怀里找到了那张通行证。虽然上面沾染了一点村长的血迹，但凌小三觉得这不是一件多大的事儿，在这个国度，流血死亡是分分钟都有可能发生的事，通行证上沾点血应该不会引起检查人员的注意。
凌小三又从村长那大背包里找了一些糍粑，坐在地上就着山涧的水吃了起来。等填饱了肚子后，他在附近的山坡上，用村长的开山刀挖了一个大坑，把村长与塞耶的尸体埋在一起，好让他们死后继续缠斗分出胜败。忙完这些，凌小三才背上村长的大背包，装成逃难的难民，摇晃着身体向大路的方向走去。
走在路上的凌小三眼神非常坚定，他突然现自己已经开始向冷血杀手蜕变了。前段时间杀完人后心中的负罪感让他忍不住呕吐，甚至有时候对着已经没有了还击能力的人还下不了手。但今天他杀了倒地的塞耶，还坐在村长的尸体旁吃糍粑，却一点不适感也没有，变化之快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
情况正如凌小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