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道。
“但你还下得去手？”雅萱继续追问。
“生活。”凌小三淡淡地说道：“我的工作是杀人，性质跟进厂打螺丝一样，不干活就没有收入，没有收入就会饿死。所以我只能继续我的工作，等哪天钱赚够了，才收手退休。”
“信不信会有因果循环？”雅萱又隐晦地问道。
“哈哈，你想问的是我怕不怕有报应吧？我这么跟你说吧，我怕个毛线我怕。反正我已经在地狱预定了一个位置，等真下去了，我一样会杀了敢动我的牛鬼蛇神。神鬼怕恶人，那种担心下地狱的都是软弱之人。”凌小三沧桑的笑声中充满了无所谓的态度，跟他现在的年纪一点都不相配。如果雅萱不是跟他一起待过几天，光从声音判断，还以为凌小三是一个凶狠的油腻大叔，根本无法跟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年挂上钩。
聊完天，凌小三让雅萱帮自己准备一套衣服，他要回去换。因为现在身上的这套衣服和手套已经沾了八个人的血迹。晚上倒无所谓，白天穿着这样的衣服在街上，跟主动投案自首没什么区别。
这个自然没有问题，雅萱还特意为他多准备了几套，款式都是平民化，没任何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