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卿狠狠瞪了一眼北辰,冷笑道“就拍了一部电影,看来是忘记了自己是谁?你的初心的,忘了。”
北辰走到自己的座位,拉开抽屉拿了一颗薄荷糖递给从进来就一直低着头的瓷言。对上益卿充满恶意的眼神,直接笑了出来。
“听不懂就是听不懂,没文化就是没文化,装什么装呢?再装也无法掩饰你恶劣得人格。至于初心这个东西,你有过么?”
脸由白到红在到青,益卿咬着牙说道“就你高贵?”
北辰上下扫了一眼对面的人,眼神蔑视的回道“比你高贵?”
“嘶。”
雾雨冷吸了一口冷气,拉着捧着咖啡的鸢尾没有骨气的往角落挪了挪。
谁人都知道益卿最忌讳的就是有人跟他比出身,尤其跟他比身份的人是他的死对头北辰。
益卿不怒反笑了起来,扫了一眼四周,目光落到放在角落的台球杆上。
北辰收回自己的视线,直言不讳道“越是最缺少的东西,越是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你的虚荣心无非是掩饰你自卑的心理,这个是你无法摆脱的了的,有些东西从第一开始就是注定的。”
“虚荣,老子就是虚荣;自卑,你才是我们最自卑的人;注定,你娘的狗屁注定,老子才不信这个。”
雾雨用两个人的声音说道“这一次居然没有打起来。”
鸢尾扫了一眼盛怒的益卿,压低声音解释道“周一。”
周一,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一周之计在于一。所以,他们的经纪人联歌就给他们定了一个死规矩,周一不可破坏公物,不可打架。
不管对方说什么,怎么怒火中烧,北辰都是一副笑而不语,默默看着。
最后益卿的目光看向自从进来一直充当背景墙,低着头的瓷言,迁怒道“你是谁?不知道规矩?”
瓷言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益卿,用舌尖将口中的薄荷糖从左边顶到右边,依旧是沉默不语。
被拂了面子的益卿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指桑骂槐道“还以为多懂规矩,不还是一样。”
瓷言瞥了一眼好似扳回来一局的益卿,直接咬碎口中的薄荷糖,一股凉意席卷嗓子,咬字清晰的解释道“口中有东西不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