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他连累的瓷言。想起来对方之前对自己说过的话,斩钉截铁道“戒了它。”
罗曼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向床上的人,有些犹豫道“你确定?可是他……”
一旦粘上很少有人能戒掉,至少他没有遇到过。
北辰冷声批判道“长痛不如短痛,你不会不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
罗曼反驳道“可是你问过他意愿了么?万一他受不了决定放弃了呢?你为什么要让别人按照你的意思去走,能不能给别人自己做主的机会。”
北辰冷笑一声,幽幽的说道“你小瞧了达瓦里氏,他有他的初心,他的忠诚,坚韧不会让他走在半路。”
罗曼闭上眼慢慢的讲道“自以为是,还是等他醒来之后,你在好好的给他说吧!”
他真的……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北辰岂会不知罗曼心里面想了什么,直视对方眼睛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所作所为无理取闹,不可思议,毫无理据。”
罗曼:“……”
一直看热闹的南斯:“……”
北辰无视像看疯子一样的两人,继续说道“我相信他,亦如我相信的那个国家,他和他是不会轻易死在路上的。”
罗曼:“……”
倒是南斯复杂的看着胸有成竹的某人,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那个与众不同的头发,以及性别,保持了沉默。
最后他故伎重演道“有话出去说,病人需要休息。”
“好。”
三人陆续走了出去,房间安静了下来,就剩下陷入自己梦境的人。
睡梦中的瓷言梦到她自己坠落了下来,不断的坠落,身边只有无尽的黑暗,双手向上想要抓住随她一同坠落的光亮。
光,近在咫尺,未碰到,仍在不停坠落。
“谁能救我。”
“没有人能救我。”
“身体好沉重。”
“能休息下来么?”
“为什么感觉胳膊好疼。”
“原谅我,母亲。”
“为什么我要寻求原谅。”
瓷言被一根细长不见尽头的绳索接住,摇摇晃晃站起来,行走在空无一人的绳索上。
掉